作家之乡——天柱石洞 石洞镇地处天柱县西南边陲,距县城37公里,东接天柱县高酿镇,西邻剑河县南明镇,南界锦屏县平秋镇,北抵天柱县凤城镇,边缘线长,系天柱、剑河、锦屏三县交界之地。 石洞旧称高银汉,与北面九龙山遥相呼应,史话古远。明代属归化乡三图,清代属循礼里。民国三年受辖于第六区(高酿区),二十一年为九龙乡。二十九年为石洞联保。三十年为汉寨联保。三十一年为南和乡。三十三年易名为汉寨乡。1953年建石洞乡,为高酿公社石洞管理区。1961年建石洞公社。1969年水洞、都岭公社并入。1970年水洞、都岭公社析出恢复原建制。1984年改社为镇。1992年石洞镇、水洞、都岭、黄桥三公社并为石洞镇至今。石洞镇处于山高、路远、偏僻一隅。喀斯特地貌,山势多变,山谷幽深莫测。四面皆山,中部为丘陵蜿蜒,偶有涧坝。全镇有11个村100个村民小组7766户30990人。99.9%系侗族。自古以来,石洞尊师重教,地灵人杰,有官至省部级,在外干部2000多人。文人墨客多,书家、画师、作家人才辈出,现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的著名作家就有三人,可谓作家之乡。 张作为,原名张祚炜,侗族,贵州天柱石洞计同人。1931年出生,1949年考入解放军军政大学五分校。离休前曾任云南省政协副主任。中华诗词艺术家联合会名誉会长,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云南分会常务理事,《云南企业家报告文学丛书》主编。 1955年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原林深处》、《悠悠寸草心》、《游天曲》、《羔银汉诗》、《喊山》、《绿色事业》、《他从火山口来》等,编著《云南企业家报告文学丛书》、《炎黄一系情》、《滇云情思》、《异军突起》、《亿万人民的心愿》、《滇云泱泱情》、《历史的使命》,合著长篇历史小说《卢汉起义》、电视剧剧本《南疆烽火》(14集)。长篇小说《原林深处》获云南省文学创作特别奖、全国侗族文学创作一等奖,《相逢在天涯》、《翠堤漫步》、《归去来兮》、《天涯望归人》等改编为电视剧后分获云南省政协、云南省委统战部和云南电视台联合评选一等奖,《半屏山怨歌》获北京首届中国诗歌节一等奖,《拳拳爱国心》获全国纪实文学大奖赛特等奖。 谭良洲,笔名谭覃,侗族,贵州天柱石洞街上人。1937年出生,1958年肄业于贵阳师范学院中文系。历任贵阳市群众艺术馆干部、市曲艺团创作员、市工人文化宫文艺部负责人,贵州民族出版社汉文编辑部主任,副编审。 1956年开始发表作品。198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豪杰风云》、《少女梦》、《侗乡》、《歌师》,短篇小说集《侗家女》,散文集《迷人的侗乡》等。短篇小说《娘伴》获全国首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优秀作品二等奖、贵州省文学创作二等奖、贵州民族文学优秀作品一等奖,《憨妹姐》获1992年全国职工优秀作品奖,散文《侗家草鞋》获全国第四届报纸文艺副刊好作品三等奖。《憨妹姐》获1992年全国职工优秀作品奖,散文《侗家草鞋》获全国第四届报纸文艺副刊好作品三等奖。 潘年英,笔名帕尼,侗族,贵州天柱石洞盘杠人。1963年出生,1984年毕业于贵州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01年入选福建省百千万人才工程。2003年被泉州市委、市政府作为泉州市第三批优秀拔尖人才予以表彰。2003年到湖南科技大学任教,现任教于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为人文学院教授、文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所长。 著有散文集《我的雪天》、《边地行迹》,论文集《民族·民俗·民间》、《在田野中自觉》,专著《百年高坡——黔中苗族的真实生活》、《扶贫手记》、《音乐天堂》、《保卫传统》,中短篇小说集《寂寞银河》、《伤心篱笆》,长篇小说《故乡信札》、《木楼人家》,文化散文《西南笔记》、《黔东南山寨的原始图像》、《雷公山下的苗家》等。2007年被聘为湖南科技大学湘灵文学社指导老师,同时还担任中国侗族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文学人类学学会副会长。为中国著名少数民族文学家、民俗学家,人类学权威专家。 还有工人女作家龙月江出版《侗妹》。龙月江,女,侗族,1946年农历9月15日生于贵州省天柱县石洞乡坝坪侗寨。1960年2月跟随母亲来北京长辛店帮姐姐和姐夫看孩子并在长辛店小学上学。1962年9月上小学五年级时因家庭经济困难失学,曾在长辛店菜站、长辛店匙链厂、长辛店文具厂当工人。1983年10月调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当通讯员、打字员、发行员等。1996年10月退休,曾在北京“侗乡缘酒楼”、“劲松大酒楼”、“世都百货”等单位任副经理、采买验收员等。2000年开始在贵州省黎平县岩洞镇从事侗族大歌和传统糯稻保护工作。2004年10月应日本国学院大学邀请赴日本东京、冲绳等地进行学术访问和学术考察。2005年1月开始写作自传体长篇纪实文学《侗妹》。2009年1月13日下午,龙月江自传体长篇纪实文学《侗妹》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如心会议中心第二会议室隆重举行。 《侗妹》是以生长在侗家山寨——中国贵州省天柱县石洞乡坝坪侗寨的侗族姑娘龙月江本人自1946年以来数十年的人生经历为主线,用极其真实的典型事例和极其朴实的语言叙述了她童年时代、青年时代、中年时代及老年时代的人生经历和社会背景、人际关系、民族关系、城乡关系、工农关系等等。全书分为上下两部。最近刚刚由新大陆出版社出版的是《侗妹》上部,时间跨度为1946—1975,主要讲述了作者童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人生遭际。 《侗妹》的成功出版是侗族文坛的一件大喜事。中国侗族文学学会副会长蔡劲松主持会议,并宣读了侗族作家潘年英教授对《侗妹》的评介。龙月江在会上讲述了创作经历和感受。与会人员对《侗妹》(上部)的出版发行表示热烈祝贺,并就其文学价值、历史价值、创作风格、民族文化价值和教育意义等各方面展开了热情洋溢的讨论。 龙月江自2005年1月开始创作《侗妹》,其大部分内容在网络上流传了三年多。该书以其朴实的语言、真实的人物与故事情节、尤其是挚真的情感与坚韧执着的精神,打动了每一位读者。《侗妹》从自身的角度出发,结合大量真实的细节,通过展现个人的变迁,折射出一段历史的变迁和一个时代的变迁,反映出侗族人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和不屈不挠战胜困难的勇敢乐观精神。《侗妹》是对人生的总结,更是对生活的升华,又一次印证了“生活是文学的源泉”这一道理。龙月江为侗族地区乃至全社会创作了一部可读性强、史料价值较高的纪实文学,体现了作为社会最普通的个体对文学的热爱和贡献。与会者对《侗妹》(上部)给予了高度评价,期待着《侗妹》(下部)早日问世。 《侗妹》作者龙月江,中国侗族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杨进铨,副会长黄松柏(北京市密云县委宣传部副部长)、蔡劲松(北航党委宣传部部长),秘书长杨玉梅(《民族文学》编辑),顾问邓敏文、粟周熊、黄保慧,以及部分读者石绍章(北京民航局干部)、杨可(中国国际传媒出版社副社长)、杨琳(北京金松林动画公司总经理)、杨光炬(中国科学院心理学研究所人事教育处副处长)、姜立芳(中央民族大学语言学博士)、龙向阳(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军工科技处)等出席了首发式和研讨会。 石洞镇基本情况介绍 一、地理位置 石洞镇地处天柱县西南边陲,距县城37km,地处东经108051’28”至109005’28”,北纬26051’36”至600之间,东接天柱县高酿镇,西邻剑河县南明镇,南界锦屏县平秋镇,北抵天柱县凤城镇,边缘线长,系三县交界之地。方圆198.6km2。 二、历史沿革 石洞旧称高银汉,与北面九龙山遥相呼应。史话古远。明代属归化乡三图,清代属循礼里。民国三年受辖于第六区(高酿区),二十一年为九龙乡。二十九年为石洞联保。三十年为汉寨联保。三十一年为南和乡。三十三年易名为汉寨乡。1953年建石洞乡,为高酿公社石洞管理区。1961年建石洞公社。1969年水洞、都岭公社并入。1970年水洞、都岭公社析出恢复原建制。1984年改社为镇。1992年石洞镇、水洞、都岭、黄桥三公社并为石洞镇至今。 三、自然条件 石洞镇处于山高、路远、偏僻一隅。最高海拔1031.62m,最低海拔624.48m,平均海拔702m,“俯视”全县。喀斯特地貌,山势多变,山谷幽深莫测。四面皆山,中部为丘陵蜿蜒,偶有涧坝。 四、气候资源 年最低气温-6.3℃,最高气温32℃,日均气温14.5℃,无霜期247天,年积温5292.5℃,年降水量1498mm,属温和湿润型一年两熟农业气候。系天柱县秋割最晚之镇。 五、土地资源 主要土壤为硅铝的黄红壤,红砂壤,黑砂壤以及水稻土。全镇土地面积有19860公顷,近几年的利用现状是:耕地1914.45公顷,占10.22%;园地0.16公顷,占0.08%;林地12769.18公顷,占68.18%;牧草地1859.99公顷,占9.93%;居民工矿用地710.97公顷,占3.8%。交通用地46.57公顷,占0.25%,水域用地94.92公顷,占0.5%,未利用土地1332.05公顷,占7.11%。 六、人口资源 全镇有11个村100个村民小组7766户30990人。99.9%系侗族。人口自然增长率保持在6‰左右。人口、环境、资源协调发展。全镇劳力16759人,建制镇规划区人口3120人。人口密度为56.21人/km2,人均土地0.6公顷,低于全国0.9公顷的人均水平.人均耕地0.06公顷。人口99.8为侗族,分散居住在182个自然村寨,人口分布不匀。贫困户942.户,贫困人口7500人,占总人口的24.55%。有劳力9232人外出务工,有200多户举家外出打工。每年通过邮电渠道汇入我镇的劳务费逾千万元。 七、农业特点 1、全镇14629.33公顷山地中,林地占12762.03公顷,占据分量偏大,果园占0.16公顷,分量偏低。地下矿产资源缺乏,虽有硅矿石,但品质低,蓄量少,货币转换率低。 2、耕地量少,陡坡耕地面积大,在占土地总面积的10.22%的耕地面积(1914.45公顷)中,旱耕地有440.37公顷,其中处于200坡度以上的陡坡耕地有147.74公顷。这一特点的长期存在导致水土流失,裸岩土地面积增长,植被面积递减。森林覆盖面积为42%。退耕还林、还草、还牧势在必行。 3、中低产田份量多,改造步伐缓慢,土地开发能力弱。全镇1474.08公顷稻田、冷、阴、烂、锈田222.9公顷,望天水田582.48公顷,共805.38公顷,占田总面积的54.64%。 4、产业特点。以传统农业种植业为主,2010年,全镇实现农业总产值7962万元,比2005年增加3064万元,增长63%;粮食总产量1.328万吨,比2005年增加611吨,增长5%;财税总收入完成132.86万元,是2005年的3.7倍,增加96.57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2750元,是2005年的1.7倍,增加1130元。2010年种植烤烟2096亩,农民直接收入385.46万元,创烟叶税83..26万元,完成油茶基地建设500亩。 八、基础设施建设情况 1、11个村进行了卫生改水,自来水受益人口28700人,占总人口的93.9%。 2、11个村都通电,全镇31个村都进行了农村电网改造。 3、11个村已全部通公路。 4、11个村都开通程控电话。 5、11个村都安装有“卫星”电视,电视覆盖率达100%,“村村通”广播电视工程建设全面完成。 6、镇政府所在地有一个卫生院,设都岭、水洞两个医疗点。31个村有卫生室。 7、11个村都建有计生服务室,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实现重点下移到村。 8、建成远程教育播放基地12个。 9、镇内现有石洞、都岭两个马路市场。 九、石洞“品牌” 1、教育 自古以来,石洞尊师重教,有官至部级,在外干部2000多人。文人墨客多,书家、画师、作家等人才辈出,全国最年轻的侗族作家潘年英是我镇盘杠村人,可谓地灵人杰。 2、石洞大米、鸡鸭、辣椒等农产品,成熟期晚,蛋白质积累丰富,又无农残,无纤维危害,远近有名,为馈赠之佳品。 3、石洞腌鱼、腌骨头,风味独特,可与无锡酱排骨媲美。 十、主要风土人情 1、每年古历九月九日水洞云雾山斗牛节活动; 2、每年古历十月十日石洞九龙山民族风情节日活动; 3、侗歌赛唱; 4、拦路酒。 5、外出人员多,新思潮碰击封建壁垒,石洞人思想解放,思维活跃,容易接受新事物。 十二、旅游资源 鬼斧神工,天工地造,山川秀美。自然风景有:莲花山水电站库区风光,铁索桥、日出东方、六十丈洞,槐寨峡谷,谢寨“双抱树”,九十九岭坡,步甲盘山公路,下腾河道养鱼,九龙山姜映芳起义战遗址,万人坟场,八卦河风光,王天培书屋等等。 十三、干部现状 镇单位编制情况是:设有党政办、综治办、计生办、计生站、社会事务办(民政办)、农业服务中心、文化服务中心企业站、水利站、财政所、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中心、派出所、扶贫办、城建所、安监站、国土所、司法所、卫生院、林业站、农商行、供电所、邮政所;群团组织有共青团、工会、妇联、人武部。 –人口总数:30990人 农业人口:30087人 非农业人口:903人 –行政区面积:198.6平方公里 耕地面积:28716.75亩 –主要民族成分:侗族 发展口号:发展才是硬道理 –所辖村:石洞村,汉寨村、槐寨村、双屯村、高佑村、红莲村、柳鳌村、冷水村、东岭村、西岭村、黄桥村 生产总值:7962.0 万元 –主要经济产业:种养业 名特产品:石洞米酒,大米,土鸡土鸭,辣椒,三月粑,腌鸭 办公所在地:贵州省天柱县石洞镇石洞村 –自然条件:石洞镇处于山高、路远、偏僻一隅。最高海拔1031.62m,最低海拔624.48m,平均海拔702m,“俯视”全县。喀斯特地貌,山势多变,山谷幽深莫测。四面皆山,中部为丘陵蜿蜒,偶有涧坝。系“八山一水半分田”之镇。 资源:烟叶,木材。 高铎人物系列之:我所认识的几位天柱作家 我所认识的几位天柱作家高 铎 一个只有三十多万人口的偏远落后的少数民族贫困县,却出了七位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作家,如果加上省、州作协的作家,那就多达好几十个。我不知道在中国这样的县还能有多少个,我只知道这个县叫贵州省天柱县,那儿是我的故乡老家。 所以,从小我也梦想当作家,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当然,最后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认识了天柱作家群当中的几位,就高兴得不得了,仿佛自己也真成了作家似的。 我认识的第一位天柱籍作家是滕树嵩。由于当时在凯里一所中专教书,学生成立了一个文学社团,我是指导老师,请作家讲学是文学社活动的主要内容之一,我就有缘认识了滕老师。当时他住在通往凯里棉纺织厂路边的一栋小平房里,是他家自己的房子,虽然十分简陋,但是能在城市里拥有一块自己的地皮,我们都觉得他很了不起。 说实话,滕老师讲课学生是不爱听的,但是这不影响我们对他的尊敬,就像陈景润教授上课也不受学生欢迎,却并不影响他在数学界的威望一样。因为经常请他上课,我们就有机会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至于他的著作,我只读过《侗家人》和《风满木楼》两本,依稀记得他所写的“杉乡”、“林海”就是天柱和锦屏,他写打猎的地方是两县交界的地良一带,因为是以家乡地理和生活为背景,因此读起来格外亲切,不过书中的人物和故事情节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是不是滕老师的作品不太吸引人呢?我离开了凯里后,听到滕老师辞世的消息,心中十分悲痛。 潘年英是我认识的第二个天柱作家。因为我也姓潘,辈分比他小一辈,所以很多人以为我是他的侄子,我们应该早就认识的,其实不然,我跟潘年英是在网上认识的。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其他人一样早听说过他的名字,在跟一些家乡人聊天的时候也经常听人提到他,自己也曾零零碎碎读过他的一些作品。曾经有一段时间,“侗人网”上常有关于他的生活和作品的讨论,我就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比如从贵州到泉州啦,又从泉州到湘潭啦;或者说他辞职回家办书院啦,回家放牛啦等等,总之议论纷纷,不一而足。 我第一次真正见到潘年英其人是在电视上,那天我正在收看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的《纵横中国》节目,坐在嘉宾席上的竟然有潘年英。最令我惊奇的是和他坐在一起的是北京大学著名教授王鲁湘、四川大学著名教授徐建新、知名作家叶辛和贵州省常务副省长王正福。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潘年英的名声和影响,能跟王鲁湘和叶辛们坐在一起高谈阔论,那真是不简单的。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在电视上看到潘年英后我就更加留意网上关于他的消息了。在建成“天柱爱心论坛”后,我写了一篇叫《从潘年英现象看天柱人文化心理的变化》的文章发表在网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我相信潘年英本人也一定注意到了。因为在文章中我开宗明义写道:“我不认识潘年英,对于他的作品也知之甚少”,于是他就把关于他的一些情况,特别是他的近作和别人写他的评价文章转帖到论坛上。当然他和普通网友一样用了一个网名,他的网名叫“姚国丹”。 在断定“姚国丹”就是潘年英后,我就试图跟他联系。有一天,发现“姚国丹”在线,就用短信告诉他说“摇沃押细奴,押打哩赖国赖?”(我知道你是谁,你过得还好吗?),他回我的短信是“高先生,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还跟我装得很像,但是我从“姚国丹”的很多帖子中判断他就是潘年英无疑。能够跟著名作家在网上相遇,我当时十分激动,想到网上关于他的种种遭遇的文章,特别是看了他发表的《我是诗人姚国丹》主题帖子后,我心中升起无尽感慨出来。他写道:“各位朋友你们好!看到你们在这里我真想流泪。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讲侗话了,我的侗话可能都忘得差不多了。萧鲁哏渡赖国?(你们大家都好吗)这些年来我在外面流浪,象狗一样活着。好!见到你们我死也心甘了。我一定努力写诗,做一个有尊严的人,以报答家乡父老的期待。请多给我鼓励吧。” 看到这样令人辛酸的帖子,我心绪难平,于是我就了一首诗,题目叫《有一群人》,副标题是《献给诗人姚国丹及所有天柱同乡》,跟在他《我是诗人姚国丹》主题帖子后面。我的诗是这样写的: “有一种声音叫乡音/有一种感情叫乡情/有一种思绪叫乡愁/有一种亲人叫乡亲/ 有一口井叫龙王井/有一个坡叫石柱坪/有一块石叫三棒岩/有一群人叫天柱人/ 有一首诗叫游子吟/有一颗心叫赤子心/有一首歌叫思乡曲/有一些孩子想母亲。” “姚国丹”看了帖子后马上回复道:“你的诗歌让我热血沸腾高先生!我今晚要失眠了!我感觉我找到家了!我发现我弯曲了很多年的脊梁突然又直起来了!谢谢你们!我永远是你们的一部分!”我也很快跟帖回应他道:“互相支持和鼓励,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我就是这样算是跟潘年英认识了。后来在广东的天柱同乡会搞联谊活动,会长吴育化要我邀请潘年英,我就正式找到他,他果然在我们大家的热切期盼下如约来到深圳。在深圳见到他的情景我写成了《潘年英在深圳》,那是迄今为止我自己觉得还比较满意是散文之一。他离开深圳后,我们经常有通过Email互致书信,最近我还收到他发来的圣诞贺卡。 潘年英到深圳的时候,送了我七本他写的书,那是我书架上最珍贵的藏书了。好多朋友要跟我借,我都舍不得。潘年英的作品是我读过的天柱作家作品中印象最深刻的,好多篇什读了不止一遍,读到好多地方时不觉泪流满面。 我老婆本来是不太爱读书的,她一般阅读的是《知音》、《家庭》和《女报》这一类杂志,很少涉及文学的东西,但是,潘年英的作品她却一篇不落地读完了。有一天,她读潘年英的《故乡信札》,边读边哭,整天对我不理不睬,我好心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反而跟我生气,找岔子要跟我吵架,我被弄得莫名其妙。过了几天后,老婆才自我反省,说那天是自己不对,因为读《故乡信札》,就联想到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的命运其实跟潘年英笔下的那些姐妹的命运是一样的,想着想着心情就特别低落,就想冲我发火。老婆的解释真让我哭笑不得,看来都是潘年英惹的祸。 顺便说一句,“姚国丹”是一句侗语的音译,意思就是“我没有名字”。也许是潘年英觉得人家议论他的名字太多了,想叫人忘记他的存在?但是人们还是记住了他,包括他的网名“姚国丹”。 龙新霖是我认识的第三位侗族作家。不过要说起认识的时间来,我认识龙新霖比认识滕树嵩和潘年英还要早。因为我们两人的村子相隔不远,我小时候又经常在高酿街上见到他。因为他是残疾人,走在路上分外艰难,当然也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我对他最初的印象是文革刚刚结束的那几年,在高酿邮局门口有人摆了一个摊子出租连环画,新霖经常在那里看小人书。在我读到高中的时候,有一天班主任老师拿了一份《贵州日报》到教室里,读了一篇叫《命运如此不幸,我该怎么办?》的读者来信给我们听,写信的人就是龙新霖。当时能够在报纸上发表读者来信在我们看来也是很了不起的,我和一个叫杨昌显的同学就动了去看望他的念头,结果到他家时很不巧,新霖正好不在家,回到学校后我们就写了一封信安慰和鼓励他。这事可能他早不记得了。 可是从那以后我一直关注龙新霖的情况。我那当小学教师的岳父退休后,我“捐”出自己的所有藏书并购买了部分图书在高酿小学门口开了一家“益友书屋”,我老岳父说,龙新霖是那里的常客。但是由于书屋里的书都是些武侠、言情之类的通俗小说,很难满足新霖的阅读要求,慢慢地他就很少去了。不过从岳父那里我知道了龙新霖已经结婚成家,并且发表了不少作品,成了一名较有名气的侗族作家,我心里颇感欣慰。遗憾的是当年和我一起去找过他的我那同学杨昌显却不知下落了,不知道他是否也知道了龙新霖的情况。 最想不到的是龙新霖今年居然千里迢迢从天柱来到了深圳,来到了我家里。依旧是那双残腿,依旧是那双拐杖,只是苍老了不少,肥胖了不少。他跟天柱民族中学的龙传宁老师在我家里住了几天,我一下了班就回家跟他们喝酒、聊天,真是非常快乐。他们来深圳的目的是想筹集点资金办《清水江》杂志的文学版,本来在同乡会各位老乡的帮助下,已经有了着落,但是后来由于某些原因,黄了,使我感到满心愧疚,非常不安。 暑假回家的时候,应龙新霖的邀请,我就去天柱看望了他。就在那天,我认识了天柱的另外一位青年作家甘典江。甘典江笔名竹二,据说是个怪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开过个人画展,也搞过乐队,后来一篇小说《纸上江湖》发表在他们新创办的文学期刊《清水江》的创刊号上,结果得罪了有关当局,就“下课”当了一名自由职业者。 在甘典江的《纸上江湖》被炒作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我就已经得到一些消息,知道他的情况可能不太妙。当时正好我们这里招聘老师,我就把招聘广告发给了他,想让他来参加考试,或许我能够给他一点帮助,但是他婉言谢绝了我。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写他的帖子,提到了这件事情。这个世界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甘典江的小说集《纸上江湖》出版后,他寄了一本给我。想到他为了这篇小说竟然丢了工作,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甘典江写的小说大多数是以校园生活为背景的。读了他的小说以后,我发现我跟他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或者说我的某种愿望在他那里得到了实现。好多年以前,我就曾经暗暗下定决心,等到五十岁以后我就开始写一部长篇小说,以学校生活为背景,以学校领导、老师和学生之间复杂的关系为主线,通过描写学校里一些勾心斗角、贪污腐败、男盗女娼的事情,来展示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我甚至为小说取好了名字,叫《倾斜的象牙塔》。甘典江的小说集《纸上江湖》所写的也正是我所想要写的,只不过是以短篇的形式出现而已。当然,他的《纸上江湖》我也觉得有许多遗憾的地方,比如里面还没有孔乙己、祥林嫂式的令人过目不忘的形象,也缺乏《阿Q正传》的那种大革命时期社会背景的描写。我理想中的那部书应该是《红楼梦》式的,是一部中国社会主义社会的百科全书。或许,那样一本书永远只能是我的梦想罢。 前面我已经说过,我做着这样的文学梦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天柱作家的影响,当然包括我并不认识的作家。天柱地方本来就小,加上作家大都集中在侗族聚居的高酿,我就有机会跟作家们的家乡甚至亲属有着直接的关系。杨昌显就是著名作家张作为的外甥,他称张老是“舅舅”。知道天柱有一个作家叫张作为,我还是从昌显那里开始的。 当然那个时候还小,对于张作为老师的认识也就仅仅局限于知道他是天柱作家,是石洞人,生活在云南,如此而已。后来我有一个表哥,去云南当兵,上了昆明陆军军官学校,回家探亲时带回了一些张老的著作,我才有幸读到张老的作品。对于那个时候读过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最近读到的他的作品是发表在《民族团结》杂志上的散文《飘落在边地的梦》,写得很朴素。印象中天柱作家的作品在风格上都以朴素为主。我想大概是因为天柱人本身就很朴素的缘故吧。 我至今没有机缘跟张老见面,心里感到遗憾得很,但是我有一个同学却比我幸运得多了,他不仅见过张老,而且可以经常跟张老吃饭喝酒,甚至还能亲热地把张老叫做“爸爸”,因为他做了张老的女婿。我的这个同学叫杨毅,也是高酿人。杨毅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颇喜欢文学,偶尔也舞文弄墨,和我趣味相投,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杨毅后来当兵去了云南,再后来也上了昆明陆军军官学校,退伍后就留在了云南工作。我想,杨毅选择了作家做自己的岳父,一定与少年时代的文学情结有关。不过我跟杨毅已经是十多年未曾谋面了,不知道他当作家女婿的滋味如何。 石洞的另外一位作家叫谭良洲,笔名谭覃。小时候识字不多,我们就读作“谭谭”。少年时代读过谭老师的短篇小说《娘伴》和散文集《迷人的侗乡》等,印象也已经不深了。 我高中时候有一个同学,叫谭厚锋,湖南人,据说他拜了谭良洲老师的哥哥做干爹,就把户口从湖南转到了天柱石洞,在天柱参加高考,后来考上了贵州民族学院的民语系。谭厚锋本来是一句侗话都不会讲的,他是怎样学习这个专业的,我真的很困惑。不过虽然不会讲侗话,他的英语却非常的好,大学毕业后就留校当了英语老师。有一年我去民院玩,还见到了谭厚锋,不知道他认了谭老的哥哥做干爹,是否也跟谭良洲老师有往来呢。我想应该有。 关于谭老最近的消息,那就是从网上得来的了。先是在网上看到了谭老新作《侗乡》出版的消息,后来有朋友买了一本送给我。可惜我至今仍然没有机会拜读这本著作,因为被老婆拿去了,放在她公司的宿舍里。问她,她老是说还没有看完。 天柱的前辈作家中我唯一到他家里去过的是粟周熊老师。粟周熊老师家是高酿木杉的,离我家不远,我是跟他的侄子粟多美去到他家的。粟老师的家离木杉大寨子还有一定的距离,那里只有几户人家,在一个山坡脚下,四周林木葱茏,门前田水荡漾,风光非常优美。当然那是粟老师的老家,我去的时候粟老师是不在家的,我只能算是参观了一回作家的故居,啊不,是在作家的故居住了一个晚上。后来有一年失火,粟老师老家的房子就被烧掉了。那时我已经在凯里工作,是后来才听多美说起的。当时自己能力有限,也没有能够为多美重建家园,或者说重建作家故居提供多少帮助。 我对粟周熊老师的认识大多数是从他的侄子那里得来。多美和我是同学,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少年时候很有些理想和抱负,决心要摘取诺贝尔文学奖。我们一起读初中的时候,他就经常有机会上北京,当然是去他三叔粟周熊老师那里。他每次从北京回来,都要带回好多在北京拍的照片给我们看,那些照片都是在天安门广场、故宫、长城等名胜古迹照的,我们看得非常羡慕。后来我们有一个同学考上了中央民族学院,还真的去拜访过粟周熊老师,可能也是因为经常听多美说起他的这个叔父,从小就对粟老师产生了崇拜之情的缘故罢。 粟老师的作品我读得也不多,因为他以翻译为主,我们接触的就非常有限。不过在《民族文学》或别的报刊杂志上也可以经常读到他的作品,如近年的《紫罗兰》、《我们的朋友遍天下》等。给我深刻印象的还是他的写的《小传》,在《小传》里他用散文化的笔法对自己的一生作了简单的介绍,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两个字:朴素。 粟周熊老师应该是我们侗族作家中官做得最大的一个吧,他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使馆一等书记官,我想这个职位的级别应该是很高的。粟老师的著述成就也很高,新浪网都设有他的个人专栏,假如你在Google网站的搜索栏里输入“粟周熊”三个字,电脑就会提示你“约有1,330项符合粟周熊的查询结果”,粟周熊老师的翻译和写作成就由此可见一斑。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七位天柱籍作家中,我阅读不多也没有任何间接了解的是刘荣敏和袁仁琮两位老师。虽然刘荣敏老师家高酿章寨离我家也不远,但是我既没有到过他的老家更没有见过他本人,不知道他在章寨还有没有亲人或者老房子。至于他的作品,也只是在潘年英主编的侗族作家小说集《月地歌谣》上读过《高山深涧的客栈》,其余的就了解得很少了。 袁仁琮老师我就更不甚了了了,只是看过一些关于他的情况的简单介绍。看来我真得遵照潘年英老师的教导,不要一天瞎忙,要抽出点时间来多读点书,尤其要多读我们天柱作家的书,否则,就冤枉做了一个天柱人。 除了上面提到的之外,天柱也还有其他的一些作家,由于对他们不熟悉,我就不一一写了。我曾经写过一篇网文,题目叫做《呼唤更多的天柱新一代作家》,对天柱作家的后继无人的状况表示了担忧,呼吁县里要进一步加强文化建设,要重振天柱文化尤其是天柱文学的雄风,实现天柱文学的“伟大复兴”。但是,潘年英老师看后并不太同意我的观点。他认为“天柱地方人文荟萃,作家一定后继有人,代有传人”,并举了天柱最近出版了两本书——《将军门第——王天培兄弟秘史》和《将军百战归——吴绍周传奇》为例,说这两本书“就写的很棒”“如果不看作者的简介,根本不相信这两本书的作者就出自天柱本乡本土,现在就在县城工作。”看了年英老师的言论,我才发现我对天柱作家还有很多的不熟悉。哎,天柱的作家,作家的天柱,我何时才能真正读懂你呢? 2005年1月19日修订于深圳 翻开族谱倍受鼓舞,走进宗祠净化灵魂。在各姓氏族谱中不仅详尽记载着本姓先祖艰辛创业、屡立战功的动人故事,而且昭示着后辈子孙也人才辈出。一、两百年前的宋仁溥、姜应芳、王天培、王天锡等仁人志士、“公车上书”四举人,侗族省军级领导龙大道、龙贤昭、杨序顺、杨天洪,以粟周熊、滕树嵩、谭良洲、张作为、刘荣敏、袁仁琮、潘年英、吴基伟、文大家等为代表“中国侗族作家群”,以杨长槐、龙开朗、杨念一、杨思藩等为代表的“画家群”,以杨绍榈、杨秀昭、张中笑、肖枚、龙廷才等为代表的“音乐家群”,以龙开朗等代表的“书法家群”,这些各姓氏的先辈成了各大姓氏后生奋发有为的榜样。 本文来自亚高原侗族大哥,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文观点不代表侗族网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本站所载内容皆是为了侗族文化公益宣传和侗族文化交流学习,无任何商业用途及收益,如有疑义,请联系我们处理。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堂安位于肇兴以东7公里的山腰上,是一座只有160多户,800多人口的侗寨,是中国和挪威合作建立的世界上唯一的一座侗族生态博物馆。据当地侗族长者口述,堂安已有700多年的历史了。我们从肇兴侗寨坐包车上去,大概就半小时左右。 堂安侗寨三面环山,一面是空旷的梯田,峰峦叠嶂,阡陌纵横,梯田层叠。山腰间的民居依山就势,悬空吊脚,井然有序。从肇兴到堂安的路上,漫山遍野,除了森林,到处是风景入胜的梯田。春季,盛满泉水的梯田像一面面镜子,在日光的照射下,白茫茫一片;夏季,满山坡翠绿的秧苗绿油油一片;秋季,满眼都是金黄色的稻谷;冬季,则别有一种山寒水瘦的意境。总之,无论是哪个季节,这“万顷梯田”都会令人流连忘返。 “侗寨有三宝,鼓楼、大歌、风雨桥”,堂安也不例外。堂安因为小,只有一座鼓楼和一座风雨桥,风雨桥就在梯田里,历经了风霜的它,至今已有些倾斜。 高高的鼓楼矗立在寨子中央,格外醒目。“侗寨有三宝,鼓楼、大歌、风雨桥”,堂安也不例外。堂安因为小,只有一座鼓楼和一座风雨桥,风雨桥就在梯田里,历经了风霜的它,至今已有些倾斜。 在侗族村寨里,鼓楼不仅仅是一座建筑,也是人们喜爱的集会和议事的场所。更多的时候,它是一个浓缩的精神家园,有了鼓楼才有侗寨,才有鼓楼下“摆古”的老人,才有了流传千百年的侗族传说。 在侗族村寨里,鼓楼不仅仅是一座建筑,也是人们喜爱的集会和议事的场所。更多的时候,它是一个浓缩的精神家园,有了鼓楼才有侗寨,才有鼓楼下“摆古”的老人,才有了流传千百年的侗族传说。 据说堂安侗寨是弄报山怀抱中水源最充沛的村寨,全寨共有13座水井,而由这些水井构成的水系网络几乎覆盖了堂安村的家家户户,从中大可看出侗族人对水的依恋。 而且这里非常凉爽,完全感受不到炎炎夏日的热辣,看这里的侗民穿着就知道了,岁数大一点的阿妈还穿两件长袖,所以,堂安侗寨绝对是个夏日度假的好地方。如果遇到下雨,还能看到堂安侗寨被云雾包围着,宛如仙境一般。 据说堂安侗寨是弄报山怀抱中水源最充沛的村寨,全寨共有13座水井,而由这些水井构成的水系网络几乎覆盖了堂安村的家家户户,从中大可看出侗族人对水的依恋。 而堂安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这里的梯田,不是这里的鼓楼,也不是这里的凉爽,而是这里人们的淳朴。 因为是世界上唯一的侗族生态博物馆,因而这里不能开发,也不能拆掉老房子,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经济来源,只在村口有两三家农家乐供游客住宿,故而这个侗寨相对贫穷,或许应该算最贫穷的侗寨。 这里的侗族人对待我们这些外来客,大多都露出善意且略带羞怯的笑容,或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过着自己的日子,很淡然,很安宁。这种淡然和安宁不是因为见过太多游客所变得那种麻木不仁,而是出自内心的恬静自如。虽然这里的人民,看上去要相对贫穷一些,但他们的幸福指数或许很高。来到这里,竟让我们一行有些感慨,在这里,心灵都能放松和平静很多,实在是个度假宝地。 挪威生态博物馆馆长约翰·杰斯特龙先生曾感慨地说:“堂安侗寨是人类返璞归真的范例。从这个寨子的实物细细品味,完全可以证实它的历史悠久性。这里有着深远的历史科学价研究值,有着侗族旅游资源开发价值和人类保护价值。” 本文来自搜狐旅游,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文观点不代表侗族网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本站所载内容皆是为了侗族文化公益宣传和侗族文化交流学习,无任何商业用途及收益,如有疑义,请联系我们处理。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在湘黔桂交界的山区, 有着一个湖南的香巴拉 在那片纯净土地上永远吹佛着荡涤心灵的风 那里居民以最原始的方式 生活青山绿水的地方 始终保持着最淳朴的风土人情 那里,就是皇都侗族文化村 皇都侗族文化村位于 湖南省怀化市通道县。 由头寨、尾寨、新寨、盘寨等四村组成, 历史悠久,是集侗民俗文化、体验、 休闲、度假为一体的综合型旅游度假区, 为国家AAAA级景区。 传说古夜郎国天子路过此地, 被其浓郁的民族风情所迷恋,故建“皇都”城。 鼓楼里、凉亭内、风雨桥边, 处处琴声悠扬,歌声如潮。 这里群山环绕,溪涧纵横, 坪坦河贯穿东西,侗家聚居区形成的 头寨、尾寨、新寨、盘寨依水而建, 是侗民族民风民俗最为完整亮丽的地区, 犹如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在侗寨放眼望去, 风雨桥、凉亭、寨门、吊脚楼与 青山绿水相映成趣; 侗族大歌悠扬清脆;侗族民俗古朴纯雅; 侗锦服饰美不胜收,初到这里, 立即就感受到浓郁的侗文化传承。 皇都侗寨寨门 侗族建筑有三宝: 寨门、鼓楼、风雨桥。 正是通过寨门、鼓楼和风雨桥, 把小小的侗寨与大千世界、 与宇宙万物接通,联为一体, 这就是侗家人心中“龙”的意象。 皇都侗寨寨门位于 普修桥以北坪坦公路上, 是侗族村寨“边界”空间的重要构成要素。 普修桥 要到侗寨必须先过 一座名为“普修桥”的风雨桥, 桥廊两侧设置通长直棂窗,四柱三间排架, 桥身为重檐长廊,分设三座桥亭, 桥两端各设一桥门,桥门为重檐歇山顶。 形成长廊式走道,极具侗族特色, 因行人过往能避风雨而得名。 侗族视之为福桥, 是人们出行的交通设施, 寄托着侗族人民拦截风水、 护佑村寨的美好愿望。 廊柱上花鸟图案,栩栩如生。 中塔塔顶傲立有仙鹤。 桥脊共有两对翻腾的双龙抢宝。 桥内设有三阁,每阁均立神像。 凡到侗乡的南贾北客, 无不为普修桥的工艺叹为观止,留连忘返。 拦门酒 进入寨门,六只铁炮依次鸣响, 数十名侗家汉子吹着欢快的芦笙曲翩翩起舞。 一群穿着节日盛装的侗家姑娘, 端着一碗碗芳香四溢的侗乡佳酿拦在路中央, 这是侗家迎接贵宾的一种最隆重的礼仪。 来到镶有太阳花图案的演出场, 观看皇都艺术团的精彩表演, 则是另外一番享受,《敬酒歌》、 《板凳情歌》、《哆嘎哆吔》等一组组民族节目 汇集了侗族传统文化的精华,轻歌曼舞, 回肠荡气,于行云流水间透出一种阳刚之美。 皇都鼓楼 演出场后有一栋, 拔地而起、巍峨壮观的建筑, 这就是被誉为侗族建筑“三宝”之一的鼓楼。 最初是作为“了望哨”使用的。 侗家人居住较迷偏僻,易招来匪患。 一次,一侗家腊耶(姑娘) 在溪边漂洗蓝靛布染。 突然,见山路上来了一伙土匪, 正向寨子里扑来。 姑娘浑身一激灵,转身回寨报信显然来不及了。 她急中生智,从溪里捞起一块石头, 用力敲打蓝靛木桶。 “嘭——嘭”,木桶沉闷的声音传出了好远。 寨里的人听到响声后, 一齐涌出,合力将土匪赶跑了。 后来,侗家人在寨子里地势开阔、 交通便利的地方建起了鼓楼, 楼内架起了牛皮鼓,安排人登上楼内, 时刻监视着寨子里的安全。 此外,这里还是侗族人民 茶余饭后开展休闲娱乐活动, 进行信息和思想交流的场所, 所以鼓楼是侗族人民进行 社会和文化活动的中心。 侗族建筑 走过鼓楼,扑入眼帘的是, 几百座鳞次栉比的杉木结构吊脚楼。 在侗寨建筑中,侗族民居吊脚楼很有特色, 它既保留古越人干栏式建筑风格, 又吸引中原建筑的特点。 除了侗族建筑 “三宝”中的普修桥和鼓楼, 另外一宝就是皇都侗寨仅有的一个凉亭, 皇都侗寨仅有一个凉亭, 与盘寨寨门相连,为一层木结构坡屋顶, 中间设有火塘,是盘寨村民 日常生活中休息、聊天的场所。 民风民俗 这里的人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 是湖南省首批命名的民间文化艺术之乡。 民风淳朴,生活安康有序, 素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美誉, 是和谐社会的原始版本, 被无数文人墨客称为和谐美丽的世外桃源。 在这个世界里, 他们自己纺纱织布, 侗锦、侗帕、侗带闻名于世。 在侗族,侗锦代代相传。 侗家姑娘几乎人人会织绵, 寨里到处都能听到织机传来声声响。 侗锦图案的条纹大多是直线, …
2015年11月14日,地处桂湘黔三省区交界处的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独峒乡干冲村举办“月也”活动,来自三省区的众多侗族、苗族同胞举办赛芦笙、对歌、多耶、百家宴等民俗活动,喜庆丰收。“月也”意为侗族村寨间集体做客,是侗乡的一种传统社交习俗。 原创文章,作者:逆流的鱼,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dongzuwang.com/contents/2621.html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为传承民族文化,充分展示侗族河歌的独特魅力及促进毗邻地区各民族往来,繁荣农村经济,黎平县龙额乡龙额村将于2009年 3月23日至25日隆重举办“己丑年龙额春社暨第三届侗族河歌文化节”。活动内容主要有盛装绕寨游 行、春社祭祀、“捞社”、龙额各族服饰展演、龙额河歌、笛子歌、侗族大歌、叙事琵琶歌表演、河歌比赛以及盛大的集体春游及物资交流等。 “河歌”,侗语称“嘎孖”,是侗族小歌类中的一种,主要流传于都柳江两岸及其支流一带的侗族地区,是当地青年行歌坐夜的流行歌种。该歌种体系完整、内容丰富、河边情调浓郁,抒情优美、歌声独特,是侗族音乐文化的一颗明珠。 龙额位于贵州与广西交界处,黎平至广西高安柏油路过境,是侗族女英雄、圣母“萨岁”的故里,侗族河歌十分盛行, 2008年被文化部命名为“中国民间艺术之乡”。第一、二届侗族河歌艺术节已分别于2007、2008年龙额春社期间举行。 龙额春社的来历: “春社”则是龙额一年之中最热闹的节日。这是龙额一带侗族同胞纪念“社公”木阿点龙的传统风俗。相传古时侗乡有一位著名厨师叫木阿点龙,能做一手好菜。一次皇帝南巡,得知此人后,即令其跟随进京做御厨。 一日,皇帝寿辰,大摆筵席。席间,皇上问“世上什么最好吃?”,来客各有所好,有的讲猪肝马肺最好吃,有的讲山珍海味为上菜,有的见皇上吃什么就说什么好吃,只有木阿点龙心直口快,说世上只有盐最好吃。皇帝令人取来一尝,顿时眉头紧皱,咸不堪言,认为木阿点龙是有意让自己出丑,勃然大怒,下令将木阿点龙推出去斩首。 木阿点龙的一位朋友暗自决定要为朋友伸冤。这天在做晚宴时他故意不在菜里放盐。宴席上,由于几个菜里没盐无味,客人们都不喜欢吃。皇帝见此大声斥问:“今晚的菜怎么没有中午的做得好吃?”木阿点龙的朋友说:“午饭时,木阿点龙因说了盐巴最好吃,皇上将他杀了,所以今晚做菜时小人一点盐巴都不敢放。”皇帝听了恍然大悟,后悔自己错杀了无辜,于是追赦木阿点龙无罪,追封为“厨神”,予以厚葬,规定这一天(立春后的第五个戊日)为木阿点龙的祭祀之日,并下旨令一名姚姓官员专司此事。数千年来,这一支姚姓后人均“奉旨”操办这一节日,从未间断。 在龙额一带侗寨,人们把木阿点龙称为“社公”,把他遇难的日子称为“社日”,并持续三天,以“赶社”、“吃社”的形式加以纪念。按传统,是日仍由姚姓人家主持设宴请吃“社饭”,并痛饮至深夜。 龙额十分重视社日活动。节前要杀猪宰羊,男女青年下河捞虾作社日打油茶用。“社日”的饭菜均是前一日做好,至期在墙上画三匹大马,燃点香烛,请木阿点龙和祖母以及媳妇三人回乡团聚,并求他们保佑侗家消灾免难,人畜平安,五谷丰登。“社”饭菜调味均偏重,饭前喝点盐水,表示不忘木阿点龙的教诲:“不可一日缺盐。”又因木阿点龙是被刀错杀的,所以这一天侗家均禁用刀器,连做菜时不能用刀切,而代之以剪刀,以纪念无辜的木阿点龙。 “赶社”不在寨里,而在野外,如田坝或放牧坪,作为社场。每年到这一天,“四脚牛”、“六洞”及与广西毗邻的福禄、大年、洋溪一带方圆数十里侗寨万余名男女老少从四面八方赶赴社场。社场之上人山人海,万头攒动。小孩看热闹、大人买东西,交换农副产品。侗家后生和姑娘们则穿上新衣裳。姑娘佩戴各种银饰,系上绣花围腰和编带,手提刺绣荷包,包里装着酸鱼肉和糯米饭,三五成群,满面春风,在社场上邀请后生共进午餐。后生则买糖果送给姑娘。初次相识的对歌结情,早有交往的则重叙旧情,约定下次相会的时间。 晚上,本寨的后生、姑娘分别邀请外寨后生、姑娘到自己的寨上做客吃“社饭”。“社饭”用糯米、籼米各半,放入温水泡胀,淘净滤干,倒人簸箕或大盆里,将备好的熟腊肉丁、鲜肉丁、油炸豆腐丁、画眉蛋或黄豆、花生米、野伏葱、芥菜、青菜和猪油、食盐等佐料混合,拌匀后蒸熟即成香气扑鼻,味美可口,营养丰富的“社饭”。席间,一些后生用棕皮、布块蒙面,或脸抹锅底灰,打花脸,扮成侗家妇女模样表演捞“社虾”、“社鱼”,诙谐地唱起酒歌向姑娘们吐露心迹。晚饭后,男女青年汇集歌堂,在那里玩耍、对歌,欢乐的气氛延续深夜…… 原创文章,作者:逆流的鱼,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dongzuwang.com/contents/259.html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4月5日,贵州报京侗寨的侗族姑娘手提装有大葱的竹篮等待侗族小伙子来“讨葱”。4月5日是农历“三月三”,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报京侗寨的侗族群众举办踩芦笙、捉鱼等活动,侗族青年男女按传统风俗进行“讨葱”寻找爱情,独特的侗族文化风情吸引了众多游客。新华社发(奉力 摄) 4月5日,贵州报京侗寨的侗族小伙子在向心仪的姑娘“讨葱”。4月5日是农历“三月三”,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报京侗寨的侗族群众举办踩芦笙、捉鱼等活动,侗族青年男女按传统风俗进行“讨葱”寻找爱情,独特的侗族文化风情吸引了众多游客。新华社发(奉力 摄) 4月5日,贵州报京侗寨的侗族姑娘手提装有大葱的竹篮等待侗族小伙子来“讨葱”。4月5日是农历“三月三”,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报京侗寨的侗族群众举办踩芦笙、捉鱼等活动,侗族青年男女按传统风俗进行“讨葱”寻找爱情,独特的侗族文化风情吸引了众多游客。新华社发(奉力 摄) 来源:新华社 编辑:宁波 本文来自新华社,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文观点不代表侗族网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本站所载内容皆是为了侗族文化公益宣传和侗族文化交流学习,无任何商业用途及收益,如有疑义,请联系我们处理。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贵州省黔东南州从江一带的许多村寨,至今还保存着一整套传统的水稻收割、晾晒方式,“禾晾”则是其中之一。每年这个时候,金灿灿的稻穗挂满寨头林间,构成一幅幅丰收的田园画卷。 11月19日,贵州省从江县占里村寨的侗族人从“禾晾”前走过。 11月19日在贵州省从江县占里村寨拍摄的“禾晾”场景。 11月19日,在贵州省从江县占里村寨,侗族人把收割的糯谷打成捆晒干。 原创文章,作者:逆流的鱼,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dongzuwang.com/contents/2731.html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在程阳风雨桥傍边的马鞍寨住了一晚。第二天到了冠小村,专门去参加侗族百家宴。百家宴现在演变成旅游项目,一般接待旅行团。我是个人自助游,和村里负责人说明来意,交了30元餐费,就在村里参观,等待开饭。 “百家宴”在三江有数百年的历史。“百家宴”又名“合拢饭”、“长桌宴”,是侗族地区集体待客的宴席,是侗族人民尊重客人和招待客人的最高礼遇。在侗乡地区,有一种说法:“吃百家饭,联百家心,驱百种邪,成百样事”。 2008年,“侗族百家宴”被列为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百家宴将在这里举行 这里的村民很富裕。老人们也出来参加活动。村民们穿上民族服装,准备迎接客人。 侗族可爱的孩子们 他们挑的什么,是跳舞的道具?还是。。。?我问他们,也没听懂,等会就知道了 客人到了先对歌。载歌载舞欢迎客人 问大姐这是什么,答:是老南瓜。里面是什么,是米饭。他们提着挑来的食具,开始摆桌子 你猜到没有啊? 每家的饭菜都有自家的特色,我们可以自由选择吃那家,也可以端起碗到处转,想吃那桌的菜都可以。气氛其乐融融。 我吃的这家饭菜非常丰盛。殷实人家。老阿公刚跳完舞下来,主人是乡卫生院退休的医生。女主人热情的介绍这鱼和田螺是早上从稻田里捞的,很新鲜;野菜是新摘的。还有自家养的鸡,自家腌的肉。熏鱼、熏肉是侗族的特产。酸菜烧豆腐田螺,别是一番滋味,没吃过,好吃。还有青蒿做的糯米粑粑。自家酿的糯米酒。。。美味佳肴,浓浓乡情 吃完饭,看他们表演,听侗族大歌 原创文章,作者:逆流的鱼,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dongzuwang.com/contents/2801.html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
但奇怪是,佛家却信奉前因后果,这里的前因指的是前世做的事情会影响后果即今生的果。而在西藏,信仰藏传佛教的藏民们更是相信人会有下一世,所以他们一生虔诚。当然,这些信奉完完全全都是一种精神信仰,不管是执着还是走火入魔,他们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上辈子是谁,住在哪里,在做着什么。 但万物生长,大千世界,我始终相信无奇不有。只是在走进湖南湘西芋头古寨的时候,突然听闻的一件事情一下子颠翻了我的世界观。我本一直徘徊在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之间,可当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再生人”的时候,顿时惊诧。 何谓“再生人”,就是这个人竟然记得自己前世的大部分事情,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父母是谁,自己怎么死的,且前世所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个人完全记得。 虽然我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听闻了一些“再生人”的神秘事迹,可当“再生人”活生生的坐在我的面前,说着她前世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惊诧到了,真以为自己被带入了第三空间。 “再生人”所说的一切,真真假假难以分清。然而关于“再生人”的说法,在湘西通道一带十分普遍,甚至还有一个“再生人”的村子。当然不是所有的侗族人都是“再生人”,可就这样的“再生人”对于侗族人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之间依旧和谐生活。只是对于外界的人,质疑声几乎是埋没了相信的语言。 毕竟人死了就是死了,关于灵魂至今还不能得到科学印证,更别提死后投胎,然而这在通道侗族一带人死后不仅真的能重生投胎做人,甚至是记得自己前世所有事情,就跟一个突然死了又活了过来似的。 在芋头古寨,我们在芦笙楼里就碰到了一个是“再生人”的侗族姑娘。起初她是不愿提起有关于她前世事情的,因为外界的声音致使她的生活带来严重影响,加上新闻媒体的胡乱报道,也使得“再生人”陷入一场骗局之中。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前世的悲伤使得她不愿提起,后来在我们的真诚请求下,她终于肯跟我们说一些有关于前世的事情。 前世,她是1969年出生,1982年农历6月因为白血病去世。 今生,她竟然是1983年农历3月出生,这中间只隔了9个月。 当她说出前世今生的父母是谁的时候,我一开始是蒙了,理清关系之后简直不敢相信,实在惊愕。她今生的父亲母亲是她前世堂叔的儿子和儿媳妇,也就是她的堂哥和堂嫂,就是她今生的爷爷是她前世父亲的堂哥。 据她所说,有的再生人前世是夫妻,今生是兄妹,也有的再生人前世是他今生父亲的父亲,今生就变成了前世儿子的儿子。这听起来不仅理不清剪不断,而且还很不可思议。就在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时候,她告诉我们因为前世爱吃堂哥家的糖米,所以今生才做了堂哥家的孩子。这就像是一种前世对今生的选择。但人真的能选择自己下辈子的家庭吗? 在她两岁的时候,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全是前世的事情,身边的人包括她的父母都惊讶极了,但一开始谁都不相信的,直到大家领着她去证明她所说的一切,才相信她就是“再生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提到2岁去爷爷家的时候,就能找出前世所放的东西和所在的位置,且家里的长辈都是谁,她也清清楚楚,当然是指她前世的。 她还记得自己的前世有四个姐妹,看见别人家的火桶硬说是自己的,结果这个火桶在她前世的时候真的就是她的。对于前世的事情,她记得不多,毕竟前世活到了13岁就去世了。但对于今生,那些她前世还活着的小伙们都当她是鬼,每个人都怕她。 一提到她的名字,谁都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没想到过了9个月,她又重生了,大伙儿都躲着她远远的。就包括她前世照顾的几个比她更小的孩子都不愿意带她玩。这一切她说着很平静,但我们听得除了惊诧还有一身毛骨悚然。 我看过许多恐怖电影,关于“再生人”说得这些事情,让我想起韩国一部特别恐怖虐心的电影,叫做《笔仙》,虽然国内翻拍的版本很多,但至今只有这一部使我印象深刻,甚至记得整部电影的剧情。“再生人”的现象让我想到了《笔仙》中的女主,实际上应该是上女主身的那个可怜的女鬼。其实,“再生人”跟《笔仙》并没有类同之处,之所以会想起,是因为同等的恐怖。 尤其当她拿出相机里的一张黑白照片的时候,这种恐惧感油然而生,照片中左边第一排(横向)第一个就是她前世的样子。 后来,她对于前世的记忆慢慢模糊,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在侗族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这里的人都喜欢吃红鲤鱼,偏偏“再生人”吃红鲤鱼的时候对于前世的事情就会慢慢遗忘。 可关于侗族“再生人”,每个人的前世今生都不一样,当我们去“再生人”村子的时候,一个年长的“再生人”也跟我们说了一些她前世的事情,比如今生她小时候第一次去学校报道的时候,当老师喊到两个同学的名字的时候,那时的她愣住了——这两个同学竟然就是她前世的两个孩子。 没想到今生竟然成为了同一个教室的同学——那个时候的学校很简陋,就只有一个教室,所以低年级和高年级都混在一个教室里头。因此,当她发现自己的孩子都高出自己很多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是个毛孩子。 但跟在芋头古寨的芦笙楼里遇到的那个“再生人”侗族姑娘不一样的是,这个年长的“再生人”似乎更玄乎些。她说每到时令节气转换的时候,她都会昏死去,而且都好几天醒不来。每次昏死的时候,她都会走到一座桥上,桥上还有一个白发老人,但这个老人始终不让她过桥,每次撵她回去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 后来她的父亲怕她跟前世一样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就给她戴了一对手镯,寓意拉住她。很多年过去了,父亲也早去世了,可那对手镯她至今不敢取下。 我们去她家的那一天 ,她正在厨房里煮着油茶,客堂里还摆着一个像是祭祀台一样的局面。据她所言,这是每个月十五都要祭祖的,至于祭的到底是谁她没有明说,只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梦见父亲跟她说如果每月十五不祭祀,他就把房子给烧了。所以,每逢十五,她必会在家中客堂摆起祭台。 同时祭台附近还有很多照片和画符,她拿了一些照片给我们看,照片上竟然是她和前世的家人合影,以及她的孩子,她还从前世的家中将自己的前世的照片留在了身边。 说实话,第一次发现泛旧的黑白照片恐怖得让我不敢直视。 我甚至觉得如果“再生人”是真的,那么他们岂不是跟鬼一样?这不是歧视或嘲笑,而是真的可怕。我们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谁,在哪里并做着什么,当遇到真正的人跟我们说着他们前世的事情的时候,我们竟然就会毛骨悚然,半信半疑,无法给出正确解释。 亦如芦笙楼里那个姑娘所言,她当初愿意跟外界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是希望外界能够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明这种超脱现实的现象,然而当质疑声越来越多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就是新闻媒体的胡乱报道。 但“再生人”到底怎么回事?是真是假?有时候就怕科学和超自然之间会产生巨大冲击。 当然,年长的“再生人”不仅声称自己是再生人,还是天地人。 【备注】由于第一个“再生人”不希望我们提供照片(这里还是放了一些远距离微模糊照片)和真实姓名,所以这里放发的都是第二个遇到的年长“再生人”,虽然她并不介意这些,但为了尊重,我们还是不便提供她的真实姓名和村镇地址,请谅解。
序曲:侗族新人的“告别单身派对” 2010年2月8日,农历腊月二十五。晴。 清晨七点,我们从长沙备节的气氛里出发,走了一条曲折迂回的路线,以致我们到达小黄寨子口时,已近晚上十点。还没下车,眼睛最先看见的是华丽无比、晶莹璀璨的星空。耳朵最先反应到的,是合唱的歌声。 同行的侗族作家、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的杨曦老师也很激动,“在小黄我还没看过他们原生态的对歌呢”。寨头的鼓楼里灯火通明,三四个歌队分坐在角落,男子是簇新的头巾和侗布服装,中间有人拿着琵琶琴(侗族的一种木制乐器,也是贵州小黄和增盈地区特有的侗族大歌伴奏乐器,与汉语中的乐器琵琶形制不同),女子则是全套沉甸甸的银饰和齐整的侗装,手交叠在膝上,面上多一份矜持。细看可以发现,她们每一个都精心化了妆。隔着围板观望的村民,在外面把鼓楼四方围得水泄不通。如今名气已经很大的小黄,对游客表演性质的侗族大歌是最常见的形式,但真正听他们自己人唱给自己听,还得在过年期间才有,因为只有此时,外出打工的都回来了。侗歌大多是谈情说爱的情歌,当然还是青年男女对唱最有味道。 锣鼓声响,几个同样盛装的女孩子排着队,跟在几个小伙子后头走进鼓楼落座。杨老师悄声告诉我,“这是男声歌队去迎女声歌队了,他们进鼓楼是要敲锣的”。每一首歌曲的间隔,他们小声聊天,也有人说笑话,旁边的人还有大声喊话的——这是一个外人无法走进的世界,这些听起来音调多变的侗话,像是他们自己的密码,即使有人翻译,也无法知晓确切的情绪。歌声响起来了,在夜里听来有金属的清脆、动物的活跃,细听之下可以分辨出好几种不同的声部,但是又绝没有谁的声音最为突出,“所以有人说,我们侗族大歌是最能体现和谐的音乐”。杨老师很自豪于侗族最珍贵的这样宝贝,她指点我看,每个歌队的背后中央,都坐着一个年纪稍大的人,这是他们的歌师,在歌手们一时对答不上来的时候,有经验的歌师要负责在后面指点年轻的姑娘小伙子们,应该挑哪一首歌来唱了。 因为坐了十多个小时车,又听说这种对唱在过年期间天天都有,我们去安顿住处早早睡下了。没想到,这成了以后几天里我们所有人最大的遗憾,因为直到过年,再没有看到这样热烈的对歌场面。后来才知道,这一晚对唱的男女主角,原来就是第二天婚礼的当事人,在结婚的前一晚,大家在鼓楼告别单身。这也就相当于他们的“单身派对”,我们远道而来,热切期望的这一场婚礼场面,原来在这一刻,已经响起了序曲。出嫁:接亲婆一定要是受人拥戴的有福气的妇女 2010年2月9号,农历腊月二十六。晴。 出乎意料,小黄侗寨的早晨开始得很晚。因为过年,寨子里的早餐摊子已经不开了,住的家庭旅馆也没有人做饭,最后还是杨老师下厨房煮了面。游客和摄影师们在村子里绕了好多圈,也没看到婚礼的动静。直到10点半左右,好几家门口蒸的糯米饭飘出了香味,有人进进出出忙碌着,才知道这是要嫁女儿的人家。 路边的潘清影家,门口聚集的相机最多,这是小黄最漂亮的一位新娘。小潘明显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姑娘,大大方方摆着姿势给人拍照。发髻挽得高高的,里面夹杂着黑色丝线,有点填充假发的意思,因为头发染过,所以夹杂的黑色很明显。禁不得摄影师们长久的关注,她突然羞涩起来,跑到楼上去。 我问了小潘一个一直都在猜的问题,“多大了?” “18。” “那你的新郎呢?” “不知道,他大我很多呢。”小潘这话说得有点掩饰。虽然年纪小,但是小潘已经在桂林的艺校里学习了五六年,来看她的几个姐妹,也都跟她年纪相仿,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她们在桂林的《印象刘三姐》中演出,白天学习,学跳舞,也学侗歌,老师就是本村的歌师潘美号。因为上学是免费的,演出还有工资拿,家长们很乐意,这是村子里好多姑娘小伙子们的去处,也是小一点的孩子向往要去的地方。现在寨子里的小学校,教学也都是汉侗双语。后来我们在潘美号家听歌时,她告诉我们,“小黄的人出去,全部都是打文艺工,这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时间已近中午,出门的时刻终于到了。仪式比我之前想象的简单得多,一个接亲婆,通常是村寨中家庭美满,被认为很有福气、受大家拥戴的已婚妇女,领着新娘子一前一后走去新郎家,两边簇拥看热闹的人留出中间一条狭长的通道来。我看见新娘子的背影,有点孤单。千百年来,女儿离家出嫁的一刻总是带着伤感的,此时的杨老师一样红了眼圈,“新娘子出门前跟做母亲的说了一句,妈,我走了。她妈妈点个头,对她说,你埋头往前走吧,别回头。这句话我跟你用汉语翻译出来,没了侗话那个味道,反正我一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迎亲:新娘子担一担水回来,就算是这家的人了 小潘的婆家并不远,下了坡,穿过一个坪,寨子中间鼓楼旁高地的那一家就是。不过两三分钟就可以走到。看得出来,在寨子里,这算得上是一户殷实人家。新娘子进屋以后,就一个人坐在堂屋中间。尾随而来的摄影师们依然带着长枪短炮站满了客厅。坐下来的小潘神情没有了之前的焦急,没有人跟她交谈,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寨子里当天结婚的新人一共有二十余对,是近些年来最盛大的一次。各家姑娘出门的时间不一,看热闹的人四处串着门,平日只看得到老人小孩的寨子,如今都是节日盛装的人,玩甩炮的孩子们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寻找还没有崩过的零星鞭炮。杨老师去了另一家没有那么多摄影镜头打扰的新娘子潘玉英的家。她看到了更为生活化的新娘子进门的时刻。 玉英进门,径直走到堂屋,在事先摆放着的一条凳子上坐下,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端坐着,一直要等到新郎父亲杀好鸡,煮熟,吃了饭,饭后新娘去井边挑一担水,挑水回来,她就可以四处走动了。 “当时,我就看玉英静静坐在堂屋里,面对窗子,金色的阳光照进来,她身后的板壁后面就是厨房,新郎的父亲和帮忙的亲友在厨房里忙活着,杀鸡,煮饭,炒菜,热气腾腾;楼上砰砰砰的响声是一伙男子在砍肉,他们在为客人准备早饭;家里的人从玉英身旁的侧门进进出出。一位妇人将几大甑子的糯米饭倒进一只大木盆里,堂屋里顿时也热气腾腾的,饭香满屋。”杨老师充满感情地回忆这一段,还强调说,“婚礼上有这么安静的一个时刻,做新娘子的可以在这么切实的人间烟火中间,安静地想想心事,想她要开始的新生活,这是不是很美好?”后来我几次看到了潘玉英,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一双红色布鞋,跟潘清影相比,她显然更会做家务活儿一些,是习惯了劳动的姑娘。 拍摄的人都在等着新郎出现,好拍合影。堂屋的墙上挂着很多照片,都是这家人在各种歌唱比赛中的奖项,中间就有新郎贾善丰和家里人参加央视的《神州大舞台》的照片。饭做好了,一盘鸡肉,用剪刀剪开,一盘青菜,糯米饭,辣蘸水,非常简单,家里人陪着新娘子吃完了,新郎贾善丰才从门外出现。贾善丰在县上的旅游局工作,二十五六岁。他一亮相,大家都点头评价说,“真是俊俏的一对儿”。新娘子咬着嘴唇笑,听任大家要求摆着姿势照合影。帮新郎缠头巾的时候,两人的视线才对上,相视一笑。 吃完饭,新娘子要挑着水桶去井边担水。一般规矩是家里的小孩子领着去担水,但是面对太多镜头,小潘有点儿怕羞,于是新郎的姐姐陪她去。一个小孩儿,一条小狗在小潘的前面引路,姐姐在后面跟着。看见穿戴得华美耀眼的新娘子担水,我忽然想起刘禹锡的《竹枝词》:银钏金钗来负水。张爱玲曾提及说这是乡人想象的“华丽的人生”。原来,这种华丽也是真在现实里的。 担水回来,婚礼的仪式就算结束了,新娘子可以如常四处走动,只是当天不可以回娘家。半天不能回去,已经让18岁的潘清影觉得分离的味道了。她悄悄告诉我,“我弟弟来门口看了好几回了”。年后她不回桂林的学校了,要去贵阳或是张家界工作,“那不是要和你的新郎分开?”我这话才问出口,就见她眼圈已经红了。抬嫁妆:就是要喝醉了酒歪歪走才叫好 侗族的婚礼之简便,恐怕是让很多被结婚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的新人羡慕的,“结婚就是摆成个木偶,站在那里给人看”。同事徐向东就不无羡慕地说,“看人家,自己婚礼完了就去凑热闹看别人的,多轻松”。 然而对家里人,结婚依然是一件郑重和复杂的大事。不管是婆家还是娘家,中午都要请客吃饭。猪是现杀的,不放血,杀死之后用稻草烧,所以早上在村子各处看见的火堆,稻草中间裹着黑乎乎的一个,就是一头整猪。牛也是现杀的,没有的人家就去市场上买别人家分下来的肉。据说还有一个叫做“白口”的环节,需要杀一只狗的。但做这个仪式大约是不对外的,我们都没能看到。开席的时候,桌子就摆在堂屋或是室外的空地上,每桌都是一样的菜:白水煮的鸡肉、狗肉,侗人爱吃的生猪肉,生鱼,混着猪血,看上去血红血红的。腌鱼、腌肉,还有鱼腥草,青菜。送礼的人给个二三十块,亲戚就多一些。新人也不用敬酒,喜筵上的人反正一定会喝个痛快的。 下午是从女方家里抬嫁妆。男方会邀请关系好的汉子,一路燃放鞭炮,热热闹闹把嫁妆抬回婆家。跟上午出嫁类似,各家依然有先后。围观的人们兴趣盎然,看完一家看另一家。抬嫁妆的队伍大约十多人,担着云丝被、缎子被面、绣花的带子、手工侗布、钩织拖鞋之类。浩浩荡荡,有的汉子借着酒劲,把担子闪得分外得意,旁边的摄影师“老后”告诉我,“他们就是要喝醉了酒,歪歪地走才叫好,这是规矩里的”。沿途除了放鞭炮,还会撒水果糖,旁边的老幼都会去争抢。 如果你对新闻频道有任何意见或建议,请到交流平台反馈。他们说生命短暂,所以用歌声来叹息 在去小黄之前,去过的朋友不约而同说起那里的一大神奇——随便几个小孩子,拉拢到一起一站,张口就能唱出声部和谐的侗族大歌,仿若是天生就知道自己该唱什么调。“会说话者就会唱歌”,侗歌就是他们的语言,事事皆可以唱出来,其中,唱得最美、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爱情。 我说侗族的婚礼“极致隆重,极致简洁”,举全村之力兴一场婚礼场面,满村的帮忙者、赴宴者、围观者都在参与,是隆重;以象征性的打水即完成结婚的仪式,没有更多的繁文缛节约束,是简洁。仪式、场面,加上三天不休的喜筵,都是侗族人快乐的天性。 就外来的旅游者来说,小黄的居住条件、食物则可称为原始。或许正是跟生活艰苦相关,小黄的女孩子们,年轻的时候都水灵动人,但是年纪稍大些,就显老。但是歌声却始终在他们的生活里,清越而澈亮。侗族大歌之所以在这里生长,不是因为旅游的需要,而是因为在小黄人的生命里,这是最为重要的东西。在小黄,我听到最著名的一首男声大歌这样唱:六十年生命短暂,三十岁以上就像树叶黄了,所以要用歌声来叹息。资料来源:腾讯新闻 本文来自腾讯新闻,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文观点不代表侗族网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本站所载内容皆是为了侗族文化公益宣传和侗族文化交流学习,无任何商业用途及收益,如有疑义,请联系我们处理。温馨提示:如果您喜欢本文,请在下方留言参与我们的讨论。同时不要吝惜你的大拇指为小编点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