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人属元代蒙古军南征时候留下居住在云南四川边界一带的蒙古人,所以他们属于蒙古族,而并非是纳西族的支系。官方将云南一带的摩梭人归入纳西族,这是错误的。 摩梭的的风俗习俗较为特别。摩梭家庭成员的血统是以母系计算的。这里没有祖父、父亲和丈夫的称谓,男子的身份是舅祖父、舅父。孩子生下后,由母亲、舅舅抚养。摩梭人没有姓,他们只有跟随母亲的家族名号——受了母系家庭的影响,这里的家族名号大部带一个“母”字:“拉木”——母老虎,“依味”——母牛,“尤味”——母绵羊,“牙味”——母鸡…… 按照摩梭人的传统,家庭成员的劳动收入和个人副业进款,都要交给家长,再由她根据各人的需要,给每人分配现金和添置用物。当然,男人们须买东西送给自己的阿注时,只要向当家的姐妹或母亲说一下,一般都可如数得到的。 有趣的是,摩梭人家庭的用物,不属个人私有,而是全家的公共财产。例如,家中买了漂亮的衣裙、头帕,家中姐妹几个,谁都可以穿上它外出赶街和串亲访友。 这一淳朴的古风,还表现在一日三餐的全家共食方式上。吃饭时,全家依例围坐火塘边,掌构的家长按长幼顺序,给每人盛一碗饭、一碗菜。他们接过饭菜静静地吃,绝无吵闹和嫌少争多的现象。平均分食的规矩,只有过春节时才可例外——吃团年饭时,主妇在火塘周围摆上丰富的饭菜,大家围炉团团而坐,各取所需,不再分食。另外,按照敬老爱幼的传统,老人和孩子将受到照顾。例如杀了鸡,家长分食时,往往把鸡胸脯肉分给孩子和老人。对于失去母亲的孩子,全家人都会让他吃好穿好的。 摩梭人的财产按母系来继承。家长临终之前,依例将开启各种仓库和箱柜的钥匙交给她所选定的新家长,由她来承担家庭重任。在摩梭人看来,一个母系家庭生活的好坏,不在劳动力和收入的多少,关键还在家长的管理水平。因而,家长在选择接班人时,并不在意是她自己生的,还是姐妹生的,而是在众姐妹中挑选聪明、能干、和气和善于交际的佼佼者。而且,家长在物色了接班人之后,平日便加意培养她,使她尊老爱幼,说话和气,善于计划和节约花线、用粮,并让她出门办事,增长才干,以便将来可以接过自己的一串钥匙。 由于妇女在家庭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正如当地谣谚说的,“生女重于生男,女儿是根根。”这里向以生女为荣,倘无女儿,便意味着家庭断了根嗣,就得过继养女来支持家门。过继之前,要经过家庭全体成员同意,然后才带着礼物上姑娘多的家庭去请求过继养女。如果对方同意,须择吉日举行祭祖仪式,报告增加了新的家庭成员,并为她重新命名。仪式结束后,合家欢宴,以示庆贺。待她成年以后,便可担任家长,主持家庭的一切事务和各种活动了。
日期 : 2020 › 04 › 259个相关结果 0次浏览
祭天是纳西族最古老而又隆重的春节活动。俗语有“纳西重祭天”之说,充分表明祭天在纳西人心中的地位。祭天分春祭与秋祭。春祭在春节期间举行,而且比秋祭隆重,因而称为“春节大祭天”。祭天在村边专门的祭天场 (又称祭天堂)举行。祭天场用石头围砌成方形或长方形场地,内设祭台,四周遍植郁郁葱葱的常青树。大研镇居民,没有专门的祭天场,他们在轮流当值的家户庭院里,用松柏树枝搭成祭天棚。 现摘录民族学家李近春、王承权调查的丽江白沙雪嵩村李氏“古徐”祭天群的祭天情景。 “古徐”群的春祭在正月初十至十四日进行。祭祀前,村民要作好各种准备工作。首先每年轮流由两户人家喂养用于祭天的“神猪”——大猪有120斤,小猪也得在80斤以上。这两家人还要在腊月各酿造一坛祭天用的水酒。 正月初九之前,“古徐”群的村民要准备祭天用的干净、洁白的“神米”;要搓制大香——这种大香以木杆为轴,用当地产的厚棉纸搓裹上香粉而成,它长三四米,粗如茶杯,可燃烧一天一夜而不熄。这天还要派专人到山上砍伐栗树、柏树,井把它栽于祭天场的祭台:祭台上左右各栽一棵栗树,以代表天父天母;中间一棵柏树代表人皇;前排两棵小栗树,这是纳西族始祖崇忍利恩、衬红褒白夫妇的代表。 正月初九白天,每家派出一人,他们各自带着一根长木杆和两张竹席来到祭天场,在这里搭天棚,扫场地,栽神树,安神石,砌灶安锅。依照俗规,用于祭天的饭甑、锅、秤、刀、叉、盆、案板等一应炊具,均为祭天群所共用,平日不得随意使用,而由有关家户妥善保管。他们点燃了祭天场中心的火塘之后,要让灶火一直燃烧,不得熄灭。 这天晚上,各家户要举行量米仪式:家长擎着用松、柏、杜鹃和蒿枝扎成的火把,照燎厨房、堂屋以及庭院内外的各个角落,以驱除邪秽。接着他回到堂屋,把神米倒入放于板凳上的米篓里。随后,家长按家人辈份、年龄的大小,顺序念名,用米升量神米,再倒入米篓中,并边量边说某某已交纳神米两石,某某已交纳神米一石……此时,主妇在厨房炸米糕。她一听家长念到第一个名字时,便将米糕下锅油炸。量完神米时,家长唱道:全家都已向天地人皇交过神米了,请神明保佑全家健康、长寿。这时,由一位男子背着米篓(负责养神猪的人家则背一坛酒),扛着搓制的大香和被褥去祭天场。他们把米篓放在神树后面,并在祭天场夜宿守护。 正月初十凌晨,住场人点燃大香插于祭台前面,养猪人开坛献酒。不一会,材民前来祭场举行晨祭。他们献上麦酒、甜茶、饵块,按辈份大小为序,前后排列,拈香祭祀神树。祭毕,大家围坐火塘四周,按户分配祭品,共进早餐。按照惯例,凡在今年祭天前增添男孩的人家,他们可从养猪人家那里分得两个麦米团 (这是将小麦煮熟,用礁眷烂,揉成团状而成),比一般人家多一个麦米团,以示祝贺。而本年内的新婚之家,这时则要拿出红糖煮糖茶给大家喝,或分发糖块给大家——一众人得到糖块,都大声欢呼:“希望明年糖水更甜!”“祝福子孙兴旺!”
神判是曾存在于傈僳、怒、藏、彝、苗、佤、珞巴、壮、高山等少数民族的古老习俗。这往往是在原告无真凭实据,被告拒不承认,头人又调解无效时,最后采取的最高裁决方式。神判的结果具有绝对的权威,当事双方必须服从,别人也深信不疑。 随着私有制的产生,傈僳人争夺土地的纠纷也接踵而来,“神判”的捞油锅方式,从此产生。例如:木古甲村人拉阿先,木楞村人俄克之间,为争夺一块土地而发生过捞油锅的“神判”事件;古泉僳僳族、木古甲怒族之间,因抢夺土地而归生过战争。在战争中由于木楞村人峨恒帮助古泉人,打败了木古甲怒族阿格杜,为此,阿格社被迫逃往俅江。以上,是木古甲怒族历史发展的一些梗概。 傈僳人民间这种神判习俗,产生于原始社会末期原始公有制经济崩溃、私有制经济开始发展的时期。这时,人们有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但又没有成文的法律和相应的制裁手段来保护私有财产和家庭生活。因而,当着村寨发生了偷盗、人命案和奸情(这时的一夫一妻家庭中,已产生了妻子是丈夫的私有财产的观念,与妻子通奸便侵害了丈夫的私有财产),人们只好以睹咒、发誓、占卜等方式来向天神申诉,希望作为最高统治者的天神,能用其明察人间善恶的慧眼,来识破窃贼及奸淫者,并给予惩罚。后来,这种祈神明察和裁决的习俗,与民间捞油锅、捞开水锅,以及用手握或脚踩烧红的石头、铁犁铧一类的巫术相结合,便发展成为离奇古怪而又残酷的神判习俗了。 早期的习惯法和神判,开始还保留有原始民主平等的成分,加上又被涂上一层神的万能和至高无上的色彩,不仅使得当事者绝对服从,也使村众深信不疑。因而,它在维护生产秩序,保障家庭和村寨安宁方面,曾起过积极的历史作用。 但是,进入阶级社会后,神判便慢慢失去其原始民主平等成分,而成了统治阶级欺骗村民、压迫弱者的手段。事实上,那些被逼把手伸进开水锅捞石块的人,被人搀扶着从烧红的铁铧上踩过的人,除了奴隶,便是穷苦百姓。神判往往使他们倾家荡产,并落下终身残疾。而对于土司、头人来说,神判则是一个发财的机会。因为不论官司谁赢谁输,原告或被告都得拿出相当数量的钱财,分别奉送土司、头人和施行神判的巫师。 新中国成立后,随着一项项法律的颁布、实施,随着人民法庭的建立,神判便成为历史的陈迹了。
在《镜花缘》一书中,有一个“礼乐之邦”君子国。此国中,“耕者让田畔,行者让路。土庶人等,无论富贵贫贱,举止言谈,莫不慕而有礼”,也不愧君子二字。在君子国的市场交易中,卖主力争是要付上等货,受低价;买主力争的是要拿次等货,付高价。这个国家的国主有严谕,臣民如将珠宝进献,除将本物烧毁,并问典刑。 以上所说的君子国当然只是一个美妙的传说而已。而在现实世界中,也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君子国族群,它就是怒江的傈僳人。 从前,怒江的傈僳人保持着傈僳语称为“体俄”的家族村社组织。每个“体俄”都有自己的称号,或以最早的本家族长的名字,或以虎、羊、猴、蛇、鸡、蜂等氏族图腾为名称。 “体俄”由有着共同血缘关系的若干人家组成,家族长多为家族内能说会道和较为富裕的人担任。在“体俄”内,土地伙有,共同耕作,互助盖房,共负债务,杀猪共食,煮酒共饮……倘若谁家缺粮揭不开锅时,他可到任何一家去吃饭,而主妇分食时,也一视同仁,绝不会给他少分食品。 在家族的基础上,若干“体俄”又联合组成当地称之为“卡”的村社互助组织。每个“卡”都拥戴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为头人,并由他来主持村寨的祭祀,调解纠纷,公断事务,指挥械斗和缔结盟约,等等。 现在,新的乡村政权组织早已取代了传统的家族村社组织。但是,傈僳村寨至今还保持着原始互助的淳朴风俗。例如,房屋是全寨人共同盖的。猎获野猪、麂子,每户分肉一份。当寨里老人过世时,全村人更得停止生产劳动三天,大家带上酒、米和其他食品、用物前去吊唁、慰问。大家帮助遗属安葬死者,并将死者生前用过的砍刀、弩弓、箭袋等心爱之物作为随葬品,挂于坟前的树上。死者如系女性,则将她生前用过的织麻工具、挎包和炊具悬挂墓旁作为随葬品。 傈僳族世代承袭的淳厚风俗,使外地的游人仿佛进入了传说中的“君子国”。同路而行,不论旧交还是初识,倘负物过重,他们会主动为你分担负荷。如见上了年纪的人背了东西,更要替他背负。路见失物,他们将尽力为它寻找失主,或将它挂在附近明显的树上,以待原主。 在怒江的傈僳人居住的地区,如果负物过重,途中实在拿不动时,你可放心地把东西挂于树上,或放在路边,只要在上面压一小块石头为标记,回头再取,东西准在。
流行于西双版纳地区的小乘佛教,在堪称佛教圣地的西双版纳,宗教文化占有极重要的地位。传说,有一年佛祖释迦牟尼曾亲自到西双版纳传教,弘扬佛法。 佛祖到了勐腊时,百姓家家户户端出茶水敬献佛祖,人们送来的茶水太多,佛祖喝足之后,将剩下的茶水倒进南腊河,河水顿时变成了黄颜色的茶水河。“南腊”即傣语“茶水河”。 小乘佛教在西双版纳传播很广,在人们心目中的影响很深。西双版纳每一个男人,都要遵俗在少年时当一次和尚。七八岁的男孩都要进寺庙学教规,做一些当和尚的准备,其中有一些钱财和物质上的准备。经过一段时间学习后,就要正式举行升和尚仪式,并开始他们在寺庙的僧侣生活。 升和尚的仪式很隆重。届时,教父要为小和尚穿上彩衣,戴彩帽,然后由人背着男孩或让男孩骑上马,把他送进佛寺。亲友们沿路向出家的男孩撒米花,护送他进寺庙修行,表示对当和尚的敬仰,并虔诚地祝愿他成为一个有出息的好男子。男孩入佛寺以后,再由教父为他脱去彩衣,换上小和尚专用的袈裟。在男孩升为小和尚的日子里,小和尚的父母要为他在家里招待前来祝贺的亲友。要设酒菜热闹一番。 小乘佛教中僧侣的上下等级很多,最高级的僧侣是“至尊佛主”,由当地的最高首领“召庄领”兼任。以下的等级为“祜巴”、“大佛爷”、“小佛爷”、“大和尚”、“小和尚”等等,共有9级之多。从僧侣们所穿的袈裟,就可明显看出他们的等级区别;“祜巴”的袈裟是用11块竖置和9块横置的长方形黄色布缝制的;佛爷们的袈裟是用7块竖置和9块横置的长方形黄色布缝制的;而和尚们的袈裟,则只是用一块很大的长方形黄色布缝制而成。 在小和尚还俗回家或者晋升时,村寨里就要举行仪式。仪式的隆重程度,要看晋升的级别高低。级别越高,仪式越隆重。自然,这些隆重的仪式,其费用也由村寨百姓来负担。 佛教的寺庙很早就建于村寨之中。相传过去西双版纳还未建这些寺庙和佛塔时,佛爷与和尚们都住在远距村寨的深山里。直到傣历九三一年 (公元1569),召庄领应勐娶了缅甸金莲公主之后,才在景洪的村寨里建造了第一座佛寺。这些寺庙一般都是由主寺、卧室、藏经室、佛亭等几部分组合而成。每部分都雕龙画凤,外部雄伟壮观,内部高大宽敞。 西双版纳有很多佛教的节日,敬佛、祭佛日,每月都有多次。在最隆重的佛教大节“关门节”和“开门节”期间,佛徒们常常是每隔7天就要祭佛一次,以示对佛祖的虔诚。“开门节”之后,还有佛教的敬塔节日。届时,人们都聚集到佛塔前,为佛塔清除杂草和乱石,修复残毁的塔基和塔墙。同时,人们便在此拜佛诵经,祈求佛祖保佑佛徒吉祥太平。这些传统的敬佛活动,对保护少数民族地区的文物古迹,传播和继承少数民族文化,都很有益处。
西双版纳的文身习俗,是在自己肌体的某一部位上,刺上自己所喜爱的图案、花纹,这是傣族人的古老“文身”习俗,傣语称“刺墨”。 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南方的许多民族中都有“断发文身”的习俗。这种古老习俗与原始图腾崇拜有密切关系,但在崇拜的程度及意义的解释上,都有一定的差别。 广泛流行于西双版纳的文身习俗由何而来? 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傣家人没见过太阳,人们年年月月生活在暗无光亮的日子里。幸得傣家祖先给后人留下颗明珠,明珠终年挂在一棵高大的菩提树上,日夜照耀着傣家人的太平生活。此事被遥远天边一个山洞里的魔鬼发现后,他便朝思暮想要把傣家的明珠偷走。有一天,乘疲劳的傣家人熟睡时,魔鬼果然偷走了明珠,从此,傣家人的生活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后来,有一个名叫宛那帕的勇敢青年,他决心为傣家百姓找回这颗明珠。宛那帕在漫长的艰辛路上看到许多怪事和可怕的动物,走了很长很长的路。他想把自己所见到的怪事怪物都如实记下来传告傣家乡亲,于是,他在野树林里找到一种荆刺,在自己的身上臂上刺了很多不同的图象和记号,有的像兽类,有的线条像是走过的道路。先刺出血红的花纹,再用黑色的或红色的树汁抹到被刺的皮肤内,这样,一路的见闻都明白地显现在自己的身上了。 当宛那帕走了七天七夜,来到天边的深山里,见到魔鬼藏身的山洞,魔鬼见到他满身的虎豹豺狼等猛兽和刀剑等武器,吓得失魂落魄,仓忙逃跑了。从此,明珠又日夜照耀着傣家人的太平生活。 后来宛那帕去世后,傣家人把他安葬在吉祥的菩提树下。于是,从此人们永远纪念这位为傣家人造福的英雄,也永远敬仰那吉祥的菩提树。傣家男子便永远以英雄宛那帕为榜样,在自己的身上刺满能够显示英雄精神的各种花纹。文身这种古老习俗,也就代代相传。 文身是傣家青年为追求美好生活而勇敢献身精神的体现,同时,也被视为避邪除害的护身符,在他们看来,文身可使人受到永久性的人生保护,这样人死后,他的灵魂也将会永远受到保护。
彝族男女服饰风格古朴。男子一般都在额顶留一块三寸见方的头发,彝民称之为“子尔”,把它视为能主凶吉祸福的天神所在。他们还用三四米长的黑布缠头,并将头帕的一端卷成姆指粗细的长椎形,彝语呼之为“子帖”。因它高挑在额前左方,显得英姿勃发,汉族称之为“英雄舍”。 彝族男子还有左耳戴一串红黄色的大耳珠,珠下再缀饰红丝线。他们一般上身穿黑色窄袖、镶有花边的右任短布褂,下身着宽大多褶、颇似裙子的长裤,外面再披一件下端饰有长穗流苏的披毡。彝族称披毡为“查尔瓦”,用黑色羊毛织成。它的用处甚多:防风挡沙,晴天遮日,雨天避水,夜间用它一裹身子又可当被褥,于是人人必备,一年到头不可或缺。 凉山地区的彝族妇女服饰,以中青年女子为例。她们头盖一块绣花的方布帕,并将头帕的前端叠成瓦式,遮于前额,再用毛线和发辫缠压住。双耳一般都戴有银质耳环、耳坠,领口饰以一块银排花。她们身穿绣花右襟上衣,既宽又短,仅及腹部。下身则用黑、黄、蓝、白诸种色布环绕拼接成百褶裙,裙长及地,修长优美,走起路来更是左右摇曳,婀娜多姿。她们外出时,也常常身披一件黑色的“查尔瓦”。 楚雄地区的彝族男子服饰,与凉山彝民有所不同。他们一般多用黑布包头,而不留“天菩萨”,不扎“英雄髻”,耳朵也不戴耳珠子。他们平日身穿蓝色或黑色的对襟窄袖上衣,衣短及腹,衣襟上的两排布钮扣,别致有趣。有的还在右胸和口袋边绣以花卉为饰。裤子又肥又短,以便利上山和下田干活。 最美丽的还是姑娘和少妇的服饰,尽管她们不着五彩长裙而穿蓝布长裤,但她们的右衽上衣,大都绣有各种花卉、云图或几何图案,腰围也镶滚美丽的花边。她们对自己的头饰尤为注重。有些村寨妇女戴的帽子,或状似马缨花,或形如锦鸡,还有戴鱼形帽、鸡冠帽的,可谓“百花齐放”。 彝族用金黄或红色的硬布剪成鸡冠状,镶以大小银泡而成鸡冠帽,戴上它银光闪烁,宛如“幄幄”高啼的雄鸡。相传,从前一对青年恋人晚上在林中约会时,被恶魔发现了,它吼叫着扑了过来。小伙子急忙拔刀与恶魔搏斗,保护姑娘逃走。谁知恶魔杀害了小伙子,又追赶姑娘来了,眼看快追上时,寨里的雄鸡喔喔啼叫了。恶魔一听。吓得掉头便逃。姑娘得救了,她想到恶魔害怕雄鸡,便抱着一只公鸡来到林中。说来也怪,被恶魔施放魔术而昏死过去的小伙子,一听到雄鸡的啼叫,猛地坐了起来。于是他俩回到寨子,结成了夫妻。 彝族人举行婚礼时,姑娘摹仿雄鸡,做了鸡冠帽戴在头上,一来纪念雄鸡的求命之恩,二来希望雄鸡佑安,使他们生活美满幸福。于是,鸡冠帽便在彝寨流传开来了。至于缀饰帽上的大小银泡,则是头顶月亮、星星的象征,以示光明永在,幸福长存。
插花节是颇具特色的彝族传统节日,以云南省大姚县昙华山区的节庆活动尤为隆重盛大,每年农历二月初八,当地彝族群众把从山中采回马樱花等鲜花,插在房门、农具等地方及一些神位上。人们身着节日盛装在昙华山中欢聚一起唱歌跳舞,举行祭花活动,并且互相插戴马缨花,表示美好祝愿,祈祷人寿年丰。 相传很久以前,昙华山出了个名叫咪依鲁的姑娘,她在山上放羊遇到了恶狼,幸得青年猎人查列若及时赶到,打死了恶狼,救了羊群。咪依鲁感激他的救助,便摘下一朵白色的马缨花送给查列若。猎人接花后,又把这朵花插在咪依鲁头上。他们两人从此相爱了。 可是残暴的土司早对咪依鲁垂涎三尺,意欲霸占她,但遭到姑娘的拒绝。当他得知咪依鲁和查列若相爱后,更是气急败坏。于是,他设下毒计,让人修建了一座“天仙园”谎称请来仙女教姑娘们织布绣花。实际上,姑娘一进入“天仙园”就会被他糟踏摧残。就在咪依鲁和查列若订亲这天,土司派人告诉她母亲:“天仙园”选中了咪依鲁,必须在三天之内送去。 咪依鲁知道后,打定了主意,含泪告别了父母,从山上采来一朵白花戴在头上,便只身一人上“天仙园”去了。 到了“天仙园”,她悄悄摘下头上的白花,泡进酒杯里,然后端着酒杯对土司说:“老爷,为了你我恩爱到底,咱俩就一同喝干这碗花酒吧!”土司一听,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一会,两人都被毒死了。 原来,这种花含有剧毒。聪明的咪依鲁为了除掉残暴的土司,保护彝家姐妹不再被糟踏,她勇敢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查列若听说咪依鲁进了“天仙园”,怒火难按。他在自己身上绑了七把快刀,手持弓箭,朝“天仙园”冲去。土司的家丁见状吓得东躲西藏。查列若终于找到了死去的咪依鲁,他悲愤欲绝抱着她走出“天仙园”,来到昙华山。他边走边哭边呼唤着咪依鲁的名字。他哭干了泪水,两眼流出鲜血,鲜血一滴滴地把昙华山上的马缨花染红了。从此,昙华山春天开放的马缨花变成了血红色。 这天是二月初八,从此昙华山的彝家人就把这一天定为盛大的节日,以表示对咪依鲁的纪念,遂有了头插鲜花和互相插花以祝福吉祥的习俗。 现在,插花节还是青年男女结交择偶的好机会。他们在对调子和跳舞中结识后,便成双成对地悄悄进入林中树下,互相插花和倾诉爱慕之情。不过,正如当地谚语说的“插花自由,爱花自愿”,如果姑娘看上了小伙子,就让他把花插在头上,并回插一朵花;倘若姑娘躲躲闪闪,不让插花,那是她还没拿定主意。这时,小伙子就该知趣了。
云南大姚和永仁直直地区的彝民,年年都要举行传统的赛装节,以比赛服饰和健美。 正月十五清早,彝家姑娘便用自己精心制作的绣花衣服、围腰、花鞋和各种饰物,把自己打扮得像鲜花彩蝶似的美丽。她们呼群约伴,从四面八方汇聚到直直的赛装场。不一会,三五成群的小伙子来了,关心儿女婚事的老人来了,附近的汉族、傣族、傈僳族兄弟姐妹来了,还有外地观光客及采风的艺术家来了……于是,平日寂静的赛装场一下子熙熙攘攘,热闹起来了。 赛装活动照例在中午开始。最先入场的是各村绣花高手组成的赛装队。她们一村一队,依次上场,在唢呐、芦笙等伴奏下,翩翩起舞,展示自己的服饰。她们的优美舞姿和多彩服装,不时博得阵阵掌声和喝彩声。 村寨赛装结束后,人们开始分散活动。这时,有人将自己绣制的帽子、围腰、头帕和滚镶衣裙的花边,摆在地上,挂于树权,供人们观赏和购买。一些全家男女老少都穿着新衣的,他们围坐树下,吃着带来的节日食品,边吃边聊,并让人们观赏自己的衣饰。更多的是那些姑娘小伙子们,他们三三两两地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既观赏别人的服饰,展示自己的手艺,同时,也物色着自己中意的心上人。 关于赛装节的由来,当地流传着一个这样的故事: 古时候,彝族猎手朝里诺、朝拉若兄弟,以打猎为生。他俩见这里山青水秀,土地肥沃,便爱上了这块地方:“要是在这里种稻谷,准保年年丰收。”奇怪的是,当他们弯腰喝泉水时,忽然从箭筒里滚出三粒稻谷种。兄弟俩乐坏了,连忙拣起谷种,种到泥塘里。 在兄弟俩的细心管护下,谷种发芽,长成三大丛禾苗。秋后,谷穗果然长得像马尾巴那般长那般粗。附近村寨的乡亲听说后,便陆续迁来这里垦田、播种。秋天,家家都获得了丰收,过上了好光景。 乡亲们听说兄弟俩还没成家,都争着为他俩提亲,姑娘们更是爱慕勤劳勇敢的开拓者。当长老问他俩喜欢哪位姑娘时,朝里诺说:“哪家姑娘最心灵手巧,就和哪家姑娘成亲。”朝拉若也说:“我喜爱直直的山水、树木、花草,哪位姑娘能把这些美丽的山水花草绣在衣裳上,我就娶她为妻。” 为了让朝里诺兄弟挑选到最心灵手巧的姑娘,长老们决定在正月十五这天让全寨姑娘都穿上自己最美丽的服装进行比赛。于是,永仁直直一带便传下了用比赛服装来选择心上人的习俗。
玉屏箫笛,工艺精巧,笛声音色之美令人陶醉。玉屏侗乡民族节日,也像玉屏箫笛一样美。“玉笛暗飞声,春风满地生,侗乡民俗美,过节传箫声。” 在立春之后,侗乡玉屏就忙着“过春社”。侗族的“社”,指的是祭祀大地之神,是对生长谷米的大地的崇拜。 过春社,也称“封土立社”。选择春社吉日要严格按传统的农历干支记日去推算,即在立春后的第五个逢“戊”日为“过春社”日。 过春社时,侗民要煮“社饭”,供奉神灵后再自家享用。“社饭”用糯米、舢米各半,放入温水泡胀,淘净滤干,倒入簸箕或大盆里,再将准备好的腊肉丁、鲜肉丁、油炸豆腐丁、画眉豆(一种侗乡特产的野豆)或黄豆、花生豆、野伏葱、荪菜、青菜和猪油、食盐等佐料混合,拌匀后放入木甑或蒸锅内蒸熟即成,“社饭”香味朴鼻,可口而不腻,是节日必不可缺的食物。 过春社时隆重进行的敬社神的祭祀活动,祭神时娱神兼自娱,在迎神赛会中过春社,侗乡全寨举家进行爬山、赛马、斗画眉、对歌、演侗戏还神愿、跳滩等多项节日活动。 除过春社外;玉屏的侗族每年还得过好几次的“赶坳节”。大凡在汉族的传统节日里侗族均有相对应的赶坳节。如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玉屏侗族在这一天过的是“楠木坳”。在立夏那天,侗族要过“烂泥坳”。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侗族要过“冲首溪坳”。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侗族要过“尖坡坳”……此外还有什么“画眉坳”、“禾梨坳”等等,均和农祀岁时的汉族节气相对应。但这些“赶坳节”,完全保持着侗族的传统习俗而极少汉化,因此别有一番情调。 赶坳节要郑重其事的选好“坳场”。“坳场”指的是过节的活动场地,侗民往往把坳场选在竹树苍翠的山坳间。 赶坳节一到,玉屏侗寨方圆数十里,男女老少穿上节日盛装:男的头戴棕丝细篾斗笠,女的打着时兴花伞,中年妇女还搭上挑花斗中、身系花围腰。全寨侗民,成群结队,说说笑笑,唱歌吹箫,进入拗场。在渤场里,男女青年多借赶拗良机,尽情对歌传情。通过坳场上的对歌,结交朋友和择偶。他们对唱的歌词内容大约分逗情、相会、借带 (互送信件)、结伴、分离、送别、相思、相劝、爱情、重逢、定情等十几个情节。歌声表达着感人肺腑的甜蜜情话,情意绵绵,悠扬婉转。 赶拗场中的赛马、斗画眉又是另一番天地。玉屏侗族赶坳场赛马,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扬鞭策马,奔驰赛跑,而是平静地互相观赏、评价马的壮美,侗族的赛马实为赏马。斗画眉也包含着观赏画眉。 侗寨的民俗节日,有别于汉族节日,和苗、彝、布依族的民俗节日相比,也另有一番情趣而自成体系。同是侗乡,黔东南、湘西、桂北的侗寨的民俗节日,和玉屏侗乡的过春社、赶坳场,也同中有异,各具特色。因此。就是已到过其他侗寨的游客,来到铜仁地区,也不要放过到玉屏过侗家佳节的好时机!